“我觉得你比我好，你比我漂亮嘴也甜，有没有一技之长不重要，混得开才最重要。”祁雪纯跟她敷衍。祁雪纯和白唐对视一眼，事情到这里已经差不多可以确定了。

程申儿紧咬嘴唇，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。但她也不惊慌，“司总会知道你这样对我。”她说。

祁雪纯：……司家还得高攀祁家，这话说出去难道不是天大的笑话？

玉老虎是一只手握件，上等和田玉雕刻而成，司爷爷拿在手里把玩三年多了，已经形成了一层包浆。对方继续说道：“我看你现在已经有所动摇了……”

“我好多了，咳咳咳！”他往不远处的餐厅看了一眼，然后吩咐助理：“去老地方。”

所以，写信的人必定十分熟悉警局保洁的工作时间，在接近7点的时候将信丢到大门口最合适。司俊风更加无话可说。